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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案
本想養隻小奶狗,結果是條瘋狗。皇子x太監
皇子x太監 (真貌美太監)
受重生 年下 前期都是戲精,一個裝乖一個扮溫柔
雙惡人,攻有點瘋
主角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。

----------‐-----人物介紹---------------

權閹與亂臣賊子

楊賀:層層錦衣,權勢下包裹的楊賀冶艷凌厲,讓人望而卻步,可床榻間的楊賀卻如同蚌里的白肉,干淨柔軟得不像話。


----------------喜歡的點------‐--------

37章,太監殘破身軀是他的軟肋,被攻一口口侵略,原本權閹的張狂也一分分擊碎……

   楊賀去勢的早,底下空蕩蕩的,挨了刀的地方切得干淨,齊茬兒斷了,軟膩的肉往里微凹著,季堯舌尖一頂楊賀抖得越發不成樣子。

    楊賀講究要體面,底下干干淨淨的,季堯將那一塊兒都拿唇舌掃蕩過了,粗蠻地圈下所屬地,透著狂熱的佔有欲和痴迷。

    那樣不堪的地方,季堯又含在嘴里,像嘗什麼喜歡的寶貝。

    楊賀再受不住,眼淚簌簌往下掉,少年人唇舌滾燙,他殘缺丑陋的地方幾乎要融化在季堯口中,當真是要被吃掉了似的。

    “季堯,不要……”他惶惶然地蹬著腿,尿道殘缺,不堪踫,何況被這麼舔著,他小腹跳動,竟驚懼地覺得要瀝出尿來,失控地哽咽了一聲,胡亂地求他,“季堯,你抱抱我。”

    “別舔了嗚——你抱我。”

    意圖那麼明顯的乞求,季堯卻像被勾了魂的瘋狗,粗重地喘了聲,汗涔涔的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腰去親楊賀。楊賀哆哆嗦嗦地湊過去吻他,怕季堯又舔下頭,拿嘴唇咬住他,眼睫毛都濕透了。

    季堯嘆了一聲,黏糊又柔軟地埋怨道︰“我還沒有親夠……”

    楊賀拿被綁住的手勾住季堯的脖子,仰起臉伸出紅紅的舌頭,被嚇怕了似的,發著抖說︰“親這里,殿下親一親。”

    季堯盯著,眼神都變得凶狠又著迷,無可奈何地說︰“公公明明最知道怎麼拿捏我了,你怕什麼呢?”

    “我那麼喜歡你。”



‐--------內文賞析----------

第22章

    楊賀確實是懷疑季堯,甚至肯定這不過是季堯的一出苦肉計。

    他曾經很受用季堯撒嬌的語氣,如今卻很厭煩,不屑偽裝,眉眼之間的冷漠一覽無余,說“季堯,你給我老實點。”

    “陛下要是出了事,對謝家,對你,全無好處。”

    季堯看著他,笑容更甚,輕慢地道:“楊公公,你比我更怕皇兄死了吧。”

    他靠近楊賀,湊他耳邊笑道:“沒了皇兄,就失了腰桿,丟了後背,只能打回原形在地上爬,變回誰都瞧不上的閹人——”

    話沒說完,楊賀攥住了他的衣襟,手指用力地掐著他的喉嚨,“閉嘴!”

    “給我閉嘴!”

    “你以為你又是什麼東西?”楊賀臉上沒什麼表情,“不過是謝家用來爭權奪勢的傀儡,苟延殘喘的瘋子。”

    季堯沒反抗,仰著脖子,嗓音嘶啞,吃力地笑道:“公公別生氣嘛。”

    楊賀手指收緊,輕聲說:“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?”

    他看著季堯,倏然一笑,陰森森道:“我已經死過一次了,季堯。”

    “這輩子誰不讓我好過,我就讓誰死,”二人挨得近,四目相對,楊賀聲音溫柔,“不要一再挑釁我。”

    季堯說:“那你動手啊。”

    他直勾勾地盯著楊賀,喘不過氣,臉頰都憋紅了,眼神卻有幾分陰郁,“楊賀,殺了我,我會在黃泉路上等你,說不得咱們下輩子還得作伴,不死不休。”

    外頭春光明媚,里間卻死一般的寂靜,二人對峙片刻,楊賀臉色徹底冷了下來,狠狠甩開了手。

    賭贏了。

    季堯被推了一個踉蹌,眼前發黑,跌坐在地上,一邊想,捂著發疼的脖子用力地喘了幾口氣,邊咳嗽邊笑,痛快又瘋狂。

    楊賀一言不發。

    季堯坐在地上,緩過了失血過多的暈眩,才慢慢抓著楊賀的袍角搖了搖,小孩兒似的,“公公,楊小公公,賀之。”

    他連聲叫楊賀,他不應就不停一般,楊賀終于垂下眼楮,俯視著季堯,季堯說:“起不來了,公公拉我一把。”

    楊賀嘲諷道:“殿下都能從冷宮里爬出來,怎麼就起不來了?”

    季堯說:“這不一樣,別人害我就是身上疼,公公這麼用力地掐我,不但脖子疼,心也疼。”

    他抬朝楊賀伸出手。

    楊賀氣得踢了他一腳。

    季堯疼得哼哼了一聲,又朝他笑,虎牙尖尖的,稚氣又天真,當真像個要抱的孩子。

    過了半晌,季堯手都舉酸了,楊賀才彎腰,去抓季堯的手。

    下一瞬,季堯卻趁勢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,用力按在了桌面,猛獸餃住獵物似的,鼻尖蹭他光滑白皙的臉頰,喘著氣說:“公公不要對我這麼壞,你對我好,我听你的話好不好?”

    楊賀臉色驟變,咬牙切齒罵了句季堯,耳朵一疼,身上的瘋子咬住了他的耳垂,少年人呼吸滾燙又急切。

    季堯說:“你疼我,你要什麼我都給你。”

    季堯忍不住想咬疼楊賀,吃掉他,可又舍不得,含著滲血的耳廓一下一下地舔,“楊賀,好不好?”

    季堯箍得用力,渾然不顧撕裂流血的胳膊,力量懸殊,楊賀手上都是季堯濕熱黏膩的血,卻仍然推拒不開,這小子像發了瘋,熱氣騰騰地撲在他身上,胡言亂語。

    楊賀呼吸急促,也發了狠,冷冷道:“你給不了我。”

    他瞪著季堯,輕蔑道:“季堯,你一無所有。”

    季堯居高臨下地看著楊賀,慢吞吞地眨了眨眼楮,睫毛濃長,秀氣又天真,“你緊張皇兄,是因為他是皇帝,”他笑了一下,愛不釋手地舔了舔楊賀的嘴角,說:“我要是當了皇帝呢?”

    楊賀呼吸都窒了窒,盯著季堯。

    季堯嘆道:“公公的眼楮真漂亮,我好想舔一舔。”

    楊賀冰冷地說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
    季堯把他壓在桌子上不放,甚至頂開了他兩條腿,壓迫感極強,鼻尖蹭了蹭,怕別人听見似的,氣聲說:“我說,我要皇兄的皇位。”

    楊賀偏過臉,嗤笑道:“就憑你,憑謝家?”

    季堯不高興地掐著他的下巴,讓他看著自己,這才滿意,“還有公公。”

    楊賀仿佛听了什麼天方夜譚,不可思議地瞪著季堯,見他神態篤定,冷笑一聲,嘲道:“我為什麼要幫你?”

    季堯輕聲笑道:“因為我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
    “世家眼高于頂,瞧不起閹人,你們之間根本無法共存。楊公公,你得勢不過這幾年,根基太淺了,就算除了薛戚兩家,你還拿什麼和謝家斗?”

    “薛戚兩家都是幾百年的世家了,早就被皇室養出了不臣之心,就憑我那個善良的哥哥——”季堯笑了一聲,“他想借你打壓世家,簡直是痴心妄想。把虎狼逼急了,他日就是世家攜手清君側,逼宮!”

    “反正皇兄還有個三歲的兒子不是?不愁江山無主,”季堯不緊不慢地說,眉眼間還帶著笑,“小孩兒可比皇兄听話。”

    楊賀沉默地看著季堯,上輩子,他和薛戚兩家斗了很多年,末了,世家傾頹,他也元氣大傷,反被一直蟄伏的謝家坐收漁翁之利。

    楊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說:“我憑什麼幫你?”

    季堯掐著他的下巴,一低頭,咬住了楊賀的嘴唇,又凶又沒章法地舔他的唇肉,還將舌頭深入口中肆意地舔舐,仿佛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。

    楊賀睜大眼楮,猛的用力掙扎開來,聲音都變了,一聲季堯叫在他心尖兒上,靈魂都興奮地顫了顫。

    如同一場暴行,季堯狠狠鎮壓了楊賀徒勞的反抗,掐著他的脖子,著迷地含著他軟紅的舌尖,輕聲說:“我听話啊。”

    “沒有人比我更疼公公了‘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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